叼栗子的喵

我们的距离刚刚好

[ 雷安 ] 无花(1)

虽然太短小了,但还是为倚南打电话,愿不弃坑😂

北城倚南:

* 过激雷安党,严重洁癖,不拆不逆
* 16岁国王雷 x 18岁贵族安
* 内含第三视角
* 这是我首篇雷安文,若有ooc,致歉。


*


等待一株即将凋零的蔷薇再次绽放需要多少岁月年华?


*


金色的光束透过五彩的琉璃窗,洒落教堂的白色瓷砖,墙壁上的壁画仿佛也被镀了层金般。偌大的莫德教堂内,仅有一人,显得格外空旷。


“早安,爱丽丝小姐。”白色的大门被推开,清晨的问候和以往一样如期而至。


棕发少年每当这时就会来做礼拜,他双手置胸紧握圣十字架,静静矗立于圣母像前,闭眼吟诵圣经


继老国王过世后,整个国家陷入混乱无章。对美色,金钱,权势的欲望,肆无忌惮地放大。维持平衡的天平开始左右倾斜,平民暴动,贵族反叛。


When Sin claps his broad wings over the battle,
当罪恶煽动巨翼在战斗中肆虐,
and sails rejoicing in the flood of Death;
在死亡的洪水中寻欢;
when souls are torn to everlasting fire,
当灵魂被永火烧成灰烬,
and fiends of Hell rejoice upon the slain.
地狱的魔鬼在杀戮中作乐。
O who can stand?
哦,谁能承受?
O who hath caused this?
哦,是谁造成了这一切?
O who can answer at the throne of God?
哦,是谁该为神的愤怒付出代价?
The Kings and Nobles of the Land have done it!
是这片大地的国王和贵族!


这首诗完美地诠释了当下贵族的暴虐无能,但安迷修,如同天使的少年,他是不一样的。


少年虔诚的模样在这被皇族奴役欺压的时期几乎不存。半晌,他睁开绿眸,其中写尽的亲切与善良,让人难以猜觉他竟是伯爵的儿子。


他浑身洋溢着良好的教养,毫不似市井泼妇粗鲁无礼,也不似贵族的傲慢自高。


从十年前,我初次到来这个教堂,便和他相识了。那时懵懂乖巧的男孩已经俨然长成一名温柔帅气的少年。可能从届时起,我便爱上了每日清晨短暂的礼拜时间。他总会毫不吝啬地将他的想法分享给我,而我也乐于倾听。


十年前的男孩说,我想让每个人活在爱里。
十年后的少年说,我要让每个人活在爱里。


*


优美婉转的圣歌配合低沉庄重的交响乐倾泻而出。新王的加冕仪式是由教主丹尼尔亲自主持,掌权者的回归无疑是这个国度重回和平良好的开端。


不过,任谁都没想到离王位仅一步之遥的大皇子会突然倒台,而由一向放荡不羁的小儿子继承。却又没人敢质疑,他们都心知肚明。无论他私生活是否与舆论那般风流,但不可否认其能力超群的事实。


雷狮在接受红袍教主为他戴上的沉甸甸的王冠后,被众人簇拥着,慵懒而不失优雅地半坐半躺在至高无上的皇位。


按照历任的流程,接下来将由骑士团团长宣读誓言。可惜在上一任王战时,骑士团团长不幸身亡,众人只好跳过这一步。雷狮却将象征权利的王杖指向默默无闻的安迷修。


待安迷修不疾不徐地走到皇座前,垂首单膝跪地。王俊美的脸蛋上,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:“亲爱的骑士团团长,请宣读你的誓言。”


在道道惊诧的目光下,少年的依旧不失礼节,言行举止波澜不惊,丝毫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影响而窘迫。平静的声线蕴藏着力量,绿眸满是坚定不移。


“谦卑与正直是我的守则,怜悯和牺牲是我的荣誉,英勇和公正是我的荣耀。”恪守骑士道的安迷修真挚道,“我的身躯,信念必将奉献于您。”


*


雷狮和安迷修的初见是在一个春天的黄昏。


北方发生暴动,自幼被安置在那的三皇子不得不被接回。混乱平息后,国王为此仍举行了一场规模盛大的宴会。雷狮不得不换上大气得体的礼服,仪表外观整理得一丝不苟。


随着美妙的交响乐响起,宴会刚开始,便有蜂拥而上的达官贵人向这位三皇子表示问候。而雷狮从他们大部分的人眼中,都不出意料地看出了贪婪以及谄媚。


所以当伯爵领着年幼的安迷修前来时,雷狮表现得相当随意,甚至称得上敷衍。但伯爵倒没发觉似的,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

不知怎么地,话题突然转向了这次北方的暴动。雷狮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哦?那伯爵大人对此持以何看法吗?”


“那群贪婪的贱民,肆意惹是生非,应尽快铲除,免得扰乱其他地域的民心,引起更多祸端。”伯爵理所应当道。


雷狮却无意瞧见,始终在旁一言不发的安迷修皱了皱眉头。



对于长期生活在北方那种豪迈随心的地域,雷狮的性格也是极其桀骜不驯。宴会进行到一半,男孩实在坐不住了,意图偷溜,反倒误入花圃。正好瞧见安迷修将捧在手中即将凋零的蔷薇,重新埋进土壤里。


他认出对方是刚才在那个呱噪的伯爵身旁的男孩,戏谑道:“笨蛋,这朵蔷薇已经枯萎了,是不可能在生根发芽的。”


棕发男孩不作言语,自顾自动作着。


察觉自己被无视的雷狮,继而道:“枯萎的花埋进土里也不会再次盛开,反倒还会如杂草一样,与其他美丽的花争夺营养。就如同你父亲所说的,北方暴民留着惹是生非,甚至还会扰乱他域民心。”


“可没人能剥夺它继续生长的资格。”半晌,安迷修拍拍手上的泥土,站起身来,这才缓缓回道,“北方人民并不是杂草,是长期的饥荒和恶劣的天气,甚至当地使臣的欺压,将他们一步步逼向绝境,对这个国度失望。王城听不到北方的呐喊,他们才会选择引发暴动。”


微风袭来,扑面而来的芬芳弥散着,涌入鼻腔。不过更令他深刻的是,被满天飞舞的花瓣犹如屏障围绕着安迷修,亲吻着棕发男孩的面颊。这一切无保留地落入雷狮的眼底,他迷人的紫眸中暗光流动。


那年,雷狮11岁,安迷修13岁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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